莫子楠写的几个地方，都是莫小沫曾经在聊天中跟他提过的，有学校图书馆，楼顶，食堂二楼的露台，还有操场，她勤工俭学的商场餐厅。“要人命，和让人失去希望和信念，哪一个更残忍？”祁雪纯反问。

他的目光落在沙发上，不由一怔。大姐点头：“你想知道什么，尽管开口。”

片刻，服务生匆匆送上两幅碗筷，却见桌边只剩下一人，“刚才不是俩人吗？”欧飞冷笑：“欧翔，你想往我身上泼脏水也得有证据，”说着他看向祁雪纯，“祁警官就在这里，要不要她向你证明我的清白？”

“俊风，你回来了。”程申儿站在门外，面带微笑。嗯，就不说那么远，她都没法跟小姑娘程申儿比……

上午九点半，他们来到拍照的地方。祁雪纯坐进后排，“赶紧开车吧，司俊风！”

所以，蒋文和孙教授见面的时候，她还是得和司俊风一起“观看”……祁父笑眯眯的点头，说道：“俊风，你带雪纯上楼，司爷爷来了，在楼上休息。”